金寓北右臂向后一振,浑身僵直的扬古利,被抛到了费英东和固伦额驸身前,两人赶紧上前把他接住扶起,触手之处,觉得扬古利已冷逾寒冰。
众人都看向扬古利,见他身子僵立,面色发黑,冷得牙关战战相击,说不出的苦楚难当。
此时,中间三人已翻翻滚滚,斗在一起。利刀一样的掌风在大帐之中回旋来去,众人都觉如利刃加身,气息滞窒,抵敌不住,不自禁地步步后退,尽皆退到了帐幕边际。苏儿伸手护住安宁和异儿,凝神注视大帐中央三人战况。异儿更是紧盯师兄,双手手指紧紧捏在一起。
十数招一过,苏儿见金寓北以左掌应对金雕,右掌连续猛击银雕。知他已试出那金雕内力比银雕要更胜一筹,意图由弱处着手,先断双雕之一翼,而后再制服金雕。
金寓北见二人双掌轮击之间相对一望,银雕脸色已是乌黑,面露骇异之色。金雕也是脸色渐渐发黑,但更为阴森凶恶,奋力催掌,愈斗愈狠,并无一丝怯意。
金寓北猛击银雕之间,几次与这金雕对掌,均未能使出全力。他觉这金雕掌势虽逊义兄一筹,但是阴寒沉猛,仍是平生罕见的敌手。每每在自己迫得银雕缓不出手,要施重手击中时,金雕都会连连进击,掌上阴寒之气大盛,令他重又左掌蓄力,凝神化解金雕攻势。
金寓北早已看穿这金雕心思,他自恃玄阴神功深厚无比,步步紧逼,对自己每一掌都不避让,意图要与自己胶着而成比拼内力的局面。一旦两人因比拼内力而胶着不动,这金雕即便功力不敌自己,哪怕拼着受些内伤,但只要僵持得片刻,那银雕当即就能趁机痛下杀手。
金雕心思的是如此。他边攻边寻思:除去了这个汉人大敌,余下众人顷刻间就能料理干净。若得如此战功,当令整个辽东为之剧变,甚而至于震动天下。到那时,布赞泰许诺的高官富贵,甚至他的乌拉国主之位,都会因为这一战的威名功绩而到手。
金雕想到这里,更是一往无前,全然不避金寓北掌风如刀,就连身前衣袍和臂上衣袖被金寓北掌风刮破,也都浑然不理。一只右掌贯足十成玄阴真力,掌掌开山断岳、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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