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有几人满脸疑惑,“什么?阿库里,他给你说的什么?”“他说……”“真的么?”

        开初说话的人道:“怎么不是真的,你看我双脚在河冰上都冻烂了,这是杀了建州兵,夺了靴子跑回来的。若不是为了阿库里,我八辈子也不到这杀人场来!”

        接着又听他压低嗓音道:“不仅是国主贝勒在上游土谷山口河冰上被害,几乎全军覆没。建州那些下游的兵马,又奔驰到了这里。建州强援即刻就要来内外夹击,这里也是凶多吉少……”

        金寓北微微一笑,又听前面有人惊叫:“兄弟!你……”又立即噤声。金寓北想是那降卒在示意不可大声。

        接着听到压低了的声音急急问道:“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哥,我们在上游被建州兵马围杀,若不是建州三贝勒下令免杀,这时……这时……”显是真情已动,就要哭了起来。

        金寓北向前挤去,瞥见刚刚听到的兄弟两人,兄弟正趴在兄长耳朵上说着,看兄长听完后,满眼警惕地左右看看,迟疑片刻道:“那就如你所说吧!”旁边又有人惊道:“布拉!你不是跟随国主贝勒么?……”

        金寓北手挺长枪,慢慢挤到了重围内。看到重围之中弯刀翻飞,人头翻滚,马踏积尸、血肉模糊。乌拉、建州兵士折腿断臂者更多,哭喊哀号之声撕心裂肺,令人惊心动魄、心胆俱裂。

        突听得左边一个威严的声音叫道:“常柱!”

        金寓北转头看去,见东北二十几步远的将台上,一位高大凶蛮的将军正躬身应诺:“贝勒爷!”在他身前坐着一位面目方正、神气高贵的乌拉将军。

        那将军头戴金盔,身穿金甲,神清气朗,儒雅沉稳但不无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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