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此时旧恨未除之时,金寓北竟又当着自己千百部属的面直斥其非,怎能不叫他怒发如狂。
布赞泰又向前跨上两步,大声叫道:“金寓北,此时死到临头,你还这般胡言乱语什么,强论什么理屈理壮,不是太也多余,太过可笑了么?告诉你,自来成者王侯败者寇,能胜得才是有理,败的就是理屈。枉你还是什么东盟堂主,不知道这手中刀箭才是道理么?”
说到这里,布赞泰以马鞭指了指周围正慢慢围上来的乌拉部卒。又说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争得什么理去。快说,你到底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乌拉勇士们送你等一程?”
苏儿道:“师兄,把这‘秃尾枭’还给他,趁他眼花时,你我贴到西面乌拉士卒跟前去。而后且战且向南移,让他坚信你我按他画的圈跳。只要和他的人混战在一起,他顾忌误伤,箭雨阵就使不出来。”
金寓北道“好!”作势就要把“秃尾枭”向布赞泰掷过去。苏儿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师兄,且慢!”金寓北即刻停手,转头看苏儿有何动作。
苏儿掣剑在手,青光一闪,“秃尾枭”胸前缠缚的练绡断作十几段,条条练绡不及落地,即被劲风卷走。苏儿短剑伸入“秃尾枭”怀里,“秃尾枭”心知无幸,闭目等死。
金寓北道:“苏儿……”岂料苏儿短剑划开“秃尾枭”前胸皮袍,“倏”地向上一挑。叫一声:“师兄,接着!”一个缠袋向金寓北面前飞了起来,金寓北伸手腕一挡一晃,缠在了腕上。
苏儿扭头看“秃尾枭”脸色煞白,闭目等死,冷笑一声道:“你这狗一样的人物,也配死在我的手上?没的污了我的宝剑!师兄,把他还给他的新主子!”
金寓北大声道:“布赞泰,你这新得的鹰犬,给你立功了,还与你吧!”说着力贯左臂,提着“秃尾枭”腰间练绡,猛抬手,劲力激吐。一个“秃尾枭”带着散开的练绡,成了真会“飞”的“长尾枭”,在空中向布赞泰疾飞过去。只是袒胸露腹,片羽皆无而已。
岂料布赞泰向后一伸手,一名强悍大将把弓箭递在他手里,布赞泰道:“这条汉狗,既已找出你来,已无用处。”话音不落,箭先飞出,“噗”的一声,正中“秃尾枭”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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