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沉吟片刻,道:“也是……”三贝勒见苏儿低头沉吟,仍以为她放心不下,道:“弟妹难道还信不过我和兄弟吗?再过些天,包管还你一个聪明灵动的好妹妹!”三贝勒说完,见苏儿仍是心事重重。道:“弟妹,有何为难?不妨直说嘛!大哥是最做不得闷葫芦的。”
苏儿仍又沉吟片刻,抬首对三贝勒道:“大哥,弟妹有一事相求。”三贝勒道:“弟妹请讲。”苏儿说道:“只是此事牵连大哥过重,做弟妹的难以启齿。”
三贝勒知道这弟妹聪慧无比,处事果决精当,但此时却嗫喏难言,定是关系巨大之事。当下敛神对苏儿道:“弟妹不是这般畏首畏尾的人,有什么难为,直说无妨。只要大哥做得到,定让弟妹满意。即便做不到,有我这兄弟做帮手,就是皇帝老子,我俩也能拿得来。”
苏儿看看三贝勒,又看看金寓北。道:“既如此,弟妹就直说了吧。舍妹和格格的伤,有你和师兄两人疗治,自是无忧。可是两人痊愈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大哥统率兵马到此,时时有强敌窥视在侧,布赞泰三天两日或许心有余悸,不敢动作,但痛定思痛,定会变本加厉,卷土重来。此地并非大哥能够久居之地,盘桓几日尚可。一旦军情骤变,在此则贻误军机,回营则难以疗伤,此事两全不得。”
三贝勒和金寓北听苏儿说到这里,不禁面面相觑,两人方才结拜喜悦、对酒倾心,虽也说到布赞泰,但正当心怀大快之时,均未想到会落入到苏儿说的这两难境地。苏儿置身两人之外,又是心思机敏异常,对步步情势均洞若明镜。
金寓北和三贝勒对面看完,都转首看着苏儿,凝神等她说下去。苏儿继续说道:“你两人功力相反,却又出奇地相辅相成,若是少了一人,安宁和异儿的伤就治不得了。”
苏儿看看两人都在专心细听,顿了一顿,说道:“弟妹所说之事,关系大哥一身神功,大哥凭一身神功为建州建功立业,救女真部民出水火,若神功尽去,形同废人,这事又如何使得?”
三贝勒道:“弟妹不要为难,纵便是天大的事,大哥也绝不推卸,你尽管说。”苏儿又看看两人,终于说道:“我想求大哥把玄阴真功传与师兄。”
金寓北闻言,猛地一惊,看着苏儿,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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