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毫无前辈包袱的亲自将一张椅子搬到薛华身边,并且拿过一边的酒杯,亲手为他倒上了清香怡人的冰露酒。
尔后,他还用同样的酒瓶为自己的酒杯里也掺了一点,然后一口喝干了杯中酒,以示酒是干净的,并没有做任何手脚。
事情做到这一步,埃克里已算是给足了薛华面子。
而面对对方的十足客气,薛华也不好再拿大,那样也未免显得太不知趣了些。
于是他坐到椅子上,举起盛满冰露酒的酒杯朝着埃克里示意了一下,然后轻轻抿了一口。那意思就是之前的事就算到此为止,一切翻篇揭过,无需再提。
“薛先生果然如我所料,是个大度之人。”
“大度什么的不敢当,这些恭维溢美之词也无须多言,阁下今日费了如此大的心思找我来这里,究竟有何要事,还请速入正题吧。”
薛华放下酒杯,抬起头看向埃克里。
他和这家伙的关系可谈不上什么“老友”,甚至连认识都只能算是勉强中的勉强。
因此这家伙之前在信件中落款的“一位老友”的自称显然是在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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