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但在海上飘荡了这么多年,自问见识过的人性也算深刻了。
此时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旅行商人,想要听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的动机绝没有他自己所说的那么单纯。
不过管他呢?
他愿意听,我愿意说,而且有吃有喝的,两人都满足,这有什么不好呢?
虽然在回忆起那些事情来确实会让人有重新经历一遍的不适感,但也就仅此而已,又不会掉一块肉?
所以,切尔基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在酒保帮他继续续上下一杯之前,开始向薛华讲述起了第三个故事。
“我现在要讲的这件事,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嗯,大约嘶也就不到半个月以前吧,这件事乍一听上去好像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或者喝酒喝糊涂了,但要论到诡异程度而言,之前的两件事都无法与它相比。”
老头伸手从盘子里抓了一条箭翅鱼,但却没有塞进嘴里,而是举到了薛华面前。
“我在遭遇那场可怕的海难之前,也曾是一艘猎海船上的大副兼鱼叉手,当时那艘猎海船的效益不错,我们曾补到过不少大家伙,也捞过许多像我手中的这小不点一样的小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