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心中亦是苦闷,便随他一道痛饮。
有些话不必说,但酒总有喝尽的时候,况且是两个人同饮一壶呢?
待壶中残酒沥干,店家睡得香甜,怎么也叫不醒,自然没人给他们上酒了。
徐长卿醺醺然,问道,“景兄弟,你是何时回来的?”
“回来?我何时走过?”白鬓客醉眼朦胧,面庞却似铁铸,分毫没有动摇。
“你?是了,你不是景兄弟。”
“鄙人姓十,名九。不是你认识的景兄弟,但你若有什么烦恼,大可同我说说。”
“天下烦恼何其多,多说一个人的烦恼,多一份纷扰罢了。”
“酒已饮尽,自当饮愁,否则如何能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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