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练功作甚?”景天话语微弱,发声含混,似乎是舌头肿胀了一般。
“教头,肥家、俺、我……我来看望你老人家。”
“我也不需你看望。”
“教头,你来把药吃了。”茂山御起双股叉,将绳割断,飞身跃起把景天接住,他这一接,触及他浑身伤势,溅了一襟鲜血,“教头,你可疼吗?”
景天自然是疼的,七情消散,却仍有苦痛,这便是他而今仅存的知觉,故而他不以痛苦为忧,反倒是甘之如饴,纵使痛得恨不得自我了断,总好过就这样无知无觉地活在世上。
茂山端了药给他服下,这也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只是能益气补血,免得景天暴毙而亡。
“你来救我,可是有求于我?”
胖贼连连摇头。
“那是谁教你来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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