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便是神剑门,狂人的宗派。景天自以为还什么都不懂,心里已满是狂气。

        他在永安当坐不过片刻,街坊邻居都闻讯赶来恭贺,景天受不了这样热情市侩的场面,借口有要务在身,这便匆匆而去。

        离开永安当,景天怅惘道:“或许我再回不去了。”

        他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惹来路人白眼。推着小车卖菜的大妈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心上人和别的男人跑了?哎呀,这种事情也是难免的嘛,别难过啦。”

        “不是啊嬢嬢,我没有失恋。”

        “哦,那你挡路了。”大妈已经卖了十年菜,她的心和折耳根一样冷酷,一把就将景天搡出去十丈地,推小车慢悠悠走远了。

        神剑门新秀感慨,“好深厚的内力,果然高手在民间啊。”

        有人在街尾高呼:“邪剑仙老祖来渝州传法啦!大伙儿都去看呀!”

        霎时间群情激动,闲逛的、看相的、摆摊的、做买卖的,不拘男女老少一发都涌出来,街道上一窝蜂,飞檐走壁又是一窝蜂,御剑飞行还是一窝蜂。景天被人群推着往前走,不一会儿,又有人拍他肩膀,转头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大妈,“小伙子,你也去听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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