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愿吧。”

        云天河梦里也不知看见了什么,趴在桌上喃喃爹娘,柳氏夫妇更加怜惜,忙命人把他抬进客房里歇息不提。

        这一顿饭吃得久,云天河睡得更沉,转眼已经夜半三更。

        却说被关在衙门的韩菱纱瞅准空档逃之夭夭,一路摸进柳府,在偌大的宅邸里逛了半天才找到这个野人,见他睡得香甜,心中不禁气恼,低声叫道:“喂!呆瓜,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云天河梦里听到韩菱纱的声音,一个哆嗦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身,就看到韩菱纱的身影,他惊喜地问,“菱纱!我刚才还想起你了呢!”

        韩菱纱本想发作,这一下又羞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哼,留本姑娘一个人在牢里吃干面饼,你倒好,躲在人家屋里睡大觉,”她仔细嗅了嗅,隐约闻到些酒味,“还有,你是不是喝酒了?老实交代!”

        云天河挠挠头,“是柳波波让我喝的,他说爹以前最喜欢喝那个什么蜜酒,我就想,你不喜欢酒,但柳波波和爹喜欢,所以我就喝了。对了,那些人让你走了?”

        “哼,果然男人的嘴就会骗人,野人的话也不能信。那些人没注意我,所以我就逃了,小小的一间破牢房哪困得住我,要不是为了避免麻烦,何必等到夜里。”她还有些气鼓鼓的,“你呢?有没有打听到你爹的事情?”

        “有啊,柳波波说我爹以前救过他,他想让爹陪他一起玩,但爹想当剑仙就走了。后来爹还送了一个女儿给他,柳波波也没见过我娘。”

        韩菱纱问,“那个‘女儿’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见过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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