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能让我觉得温暖的,是鹿宗平那个鸟人的酒吧。说来奇怪,我一从底层离开,马上就想和过去撇清关系,就像美梦醒来的宿眠客一样,每个人都这样,发达了之后再也不愿回忆过去艰难的日子。唯独是那间酒吧,来生夜总会也比不上那里给人的感觉。

        帕南在部族的酒吧请我喝酒,每天都是这样,我逗留在这儿,主要也是帮她把爱车霆威升级一下,说真的,车顶机炮是真不好用,这么不稳定的武器迟早会给使用者一点苦头的。

        她越来越喜欢我,但不是我期望中的那种喜欢。

        强尼会说风凉话,他装模作样在吧台后调酒,但他调出来的东西只有自己能喝,数字酒精醉不倒夜城的灵魂。

        我该走啦。

        但一起身,脑子里的生物芯片就给了我狠狠一拳,我痛得要命,假如以后生小孩有这一半痛,我就指定不会生。每次都像是一万个小孩要从我脑子里钻出来一样,痛得晕倒是很丢人的事情。

        随着剧情不断推进,头疼的频率在增加,生物芯片不断腐蚀我的神经系统,真要命。我可能已经来不及后悔,每天固定至少一次的头疼逼着我去把剧情解决,否则让它把我活活疼死,可太不值当了。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恶土的天阴了,风还很大,电台天气预报说夜之城多个区域都会有降雨。

        当时我还在床上躺着,眼睛都没睁开,朱迪·阿尔瓦雷兹的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艾芙琳自杀了,她希望我能尽快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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