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强尼舒了一口气,叼起一支烟:他是个电子幽灵,抽的是电子烟,我闻不到气味,否则我肯定狠揍他一顿。

        这人就这么舒舒服服地依靠着床头坐下来,我们就像缩在同一个箱子里的两只猫。

        而我为自己的私人空间被侵占感到毫无疑问的愤怒。

        我不说,但我知道强尼可以看出来,假如他还有点眼色的话,身为我注定的凶手,他可以乖乖滚回芯片里,让我好好消化现在这股作呕感和头疼退潮后的多巴胺奖赏。

        但他偏偏还坐在那里。

        我承认,他这种恶劣的行为叫我有一点点悲愤的委屈,强尼·银手是个贱人无疑,他既要杀了我,还要在这段漫长的执行过程里看我的痛苦。

        对他这样一个满心都是憎恨的人来说,这种可怕的刑罚,一定能让他饥渴难耐。

        所以我为什么要承担这样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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