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不说能得到顶好的教育资源,但重在安全,不必担心孩子上学被黑帮火并波及,也不必担心被西装狗开车撞死,更不需要担心赛博精神病的袭击,最关键的是,学费便宜。如果真是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了,那就不必缴纳一丁点学费,每天能照顾两顿饭,真是好地方。

        要说夜之城真的烂透了吗?每次来到这个酒吧,我都觉得,还有希望。

        和狼寒暄两句后,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决定不和柜台后面那个鸟人置气。

        然而那人似乎不打算放过我,“v,你这么弱,明天不要出门了。”

        “喂,今天你吃枪药了吗?”

        “我在忠告你。”酒保这样说,“命运在你面前已经张开獠牙,你别这么傻乎乎地一头撞上去,至少,要有能自保的力量再说。”

        “你确定你没问题吗?为什么今天你神神叨叨的?磕了药了?”

        酒保用一种说不出的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看看你,v,海伍德出身的街头小子,身在这个世界,出身底层,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混出头呢?就凭你这张漂亮脸蛋吗?这年头随便找个义体医生就能给人换一张比你好看几百倍的脸,你身上从来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熟客的份上,我连这些话都不会和你说。”

        我承认自己有些生气了,虽然酒保这人年纪是比我大个半轮,但他摆出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还是叫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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