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鹿正康依旧是顺从着,他并不反对这种传统。

        “宗门律令,森严法度,一日为昆仑宫人,不得欺师灭祖,不得背信弃义,不得同门相残,你可持否?”绢旗上深黑的道字隐约明灭着喑哑倏忽的光,仿佛是伸缩的阴影,就像是浑然宇宙袒露的肚腹,无数星辰,万籁众生在混沌的体系中翻滚。

        “可持。”

        “门人弟子当存心向善,不可损害苍生,你可持否?”

        “弟子可持。”

        侍立两旁的昆仑宫传人们纷纷露出笑容。

        掌门也微笑,“最后一条,修行路上,莫惧莫怕,安宁喜乐,你可持否?”

        “弟子可持。”

        “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昆仑宫二十五代三弟子了。正好,咱们年轻一辈都在,我给你介绍介绍。”掌门收好绢旗,上前来把鹿正康扶起。

        二十四代总共是七位弟子,全都是大老爷们。

        大弟子落雪鸿,道号雪鸿子,是个面容清雅的青年,看着比师弟们都年轻,笑容很淡,让人想起梅花花瓣落在浅塘溅起的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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