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但是活泼,她是包裹着火焰的玉色的冰。
盛衍真人说“我不求你别的什么,那对你太难了些,我要求我的两个弟子平平安安,一个叫弗道子,一个叫青宁子,弗道子是师兄,年长些,和我同龄,青宁子是师妹,她是个孩子。”
弗道子围着大餐膝行打转,有那么几个瞬间,弗道子感到巨大的痛苦,现在他终于是平静下来,慢慢欣赏,摆脱自己卑劣又低级的幻想,他笑了笑,吩咐女倌去一旁弹琴。
鹿正康呢喃着“那一年,我也十六岁,她也十六岁。”
盛衍真人皱皱眉,“你不同意啊?那你可以走咯,我不留你做客。”
鹿正康听到清亮的剑鸣,他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睡着了。一首词已经结束,女倌又重新躺好在他的臂弯,眼中满是钦慕的柔情。
一切和刚刚穿越时的猜想一样,鹿正康抄了一首好词,然后他就成功白嫖了。
事实就是这样的,好词就是风月从业人员之间的瑞思拜,一首好词,可以让一个妓女身价暴涨。泗阳是一个风流地,多有文人骚客在此流连徘徊,常有各种风月韵事,这其中最少不了的就是书生与名妓的相互成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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