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懂,其实也懂,要说懂,其实也不懂。”
骆诗奇转向鹿正康,“鹿教头怎么看?”
鹿正康默默放下筷子,这帮人,老是聊天,都不吃菜的,“咳咳,以我的看法,二公子是在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是不是?”
“对对对!”
“和表妹情感太好,彼此之间,每一个想法都能猜到,所以缺了生活意外的惊喜,仿佛以后生孩子叫什么都已经板上钉钉了一样,是不是?”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鹿教头是也!”骆诗奇鼓励的眼神继续说,我很爱听。
鹿正康微笑,拿起筷子,“说实话,你这种想法呀,还是太年轻气盛。”
“此话怎讲?”骆诗奇并不高兴,年轻人最烦被说年轻。这一桌的客人都不说话,就盯着鹿正康,看他发挥。
“二公子,虽然你我年纪相仿,但人与人之间,出身不同,阅历不同,就当我说话直白,您这样想法,一来,是对未来缺乏考虑,你是要去投军的人,以后最好是有一个放的下心的妻子;二来,是不尊重那表小姐的意见,人家也是同你青梅竹马,若是情丝深许,你却冷颜相拒,实在不近人情了些;三来,也是有悖孝道,媒妁之言,不可擅改,你便……”
骆诗奇摆了摆手,“这些我如何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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