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9年7月4日,也是她的生日。”鹿正康吞咽下一口粘稠的唾液。
“也就是在第四次世界大战之前。”社论家很想在手上拿些什么记载的媒介物,好能把眼前这位艺术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抄录下来,虽然低效,但有仪式感。
鹿正康侧头看向窗外,生态圈外,是一片深沉的太空,库容马克没有大气层,仿星环固定在生态圈的外层,按时循环。
社论家也顺着鹿正康的目光看向外界,“库容马克作为您风格成熟时期的作品,将整个岩石星球依照墨卡托投影的方式从球体改为平面陆地,实在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观。您有想过,让谁来继承您的艺术工具吗?”
鹿正康摇摇头,“交给联邦吧。”
“包括您名下的五千七百三十三个星球的主导权?”
“我留下了一个游戏,给后来者,想要我的财富,可以去游戏里获取线索。”鹿正康眼神中充满笑意。
社论家看着眼前的人物,“请问这有什么寓意吗?”
“没有寓意。”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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