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哭流涕,哭得极度投入,脸上有一千种一万种情绪表达,张力十足。

        鹿正康摇摇头,“原来,你不是真的卡姆斯基。”

        “呜呜……唔,”他不哭了,一张脸满是鼻涕眼泪,可他又在笑,“扑哧,哈哈哈哈!对!你真的不同啦,你现在,和那个人一样,变成了更高等的生命!”

        眼前的卡姆斯基,只是一个替身,一个人格,一个王宫的弄臣,真正的以利亚·卡姆斯基·卡耐基,那位仿生人之父,从未露面。

        鹿正康头顶的毒藤业根垂进玻璃海里,将其余无边平行宇宙的诸多盐裔通通吸引过来,顺着他们的业,找到他们,向他们发起源源不断的启示。

        弄臣卡姆斯基见状,恐惧地摇着头,“哦,你这下,可真会把他惹毛了。”

        玻璃海深处,藏匿着卡姆斯基的回忆。

        ……

        晚上八点,结束了维修厂的夜班兼职,卡姆斯基徒步前往地铁站。

        他在地铁站里死等,不出所料,这一班车又晚点了,这都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了,城市交通系统依旧让人感到由衷的折磨。卡姆斯基在长椅上坐着,直犯困,于是望着身侧的饮料零售机,犹豫了一下,从前兜掏出脏兮兮的手机,扫了一瓶浓缩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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