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号,周日上午,晴,鹿正康与苏湘离来到熟悉的冰饮店,夏季的江南燥郁到让人不想回忆,他们两个年轻人穿着清凉短袖,躲在凉亭里。

        “想喝什么?”鹿某人热得不太想说话,语气拖得长长的,躺在靠背椅上仿佛一坨融化的棉花糖。

        “随便吧。”苏湘离也是热得不想说话。

        “哦,那就不喝了。”鹿某人嗤笑一声,对这样的送命题表现出直观的不屑。

        苏湘离躺在他左手边的椅子上,褪下鞋子来,拿脚踹他,“喂,喂,喂。”

        “哇,别踹了,也别喂喂喂的,你是坤坤吗?”

        “坤坤是谁?”苏湘离把脚收回去,用手拢住膝盖,团成一坨。她的小腿骨肉匀称,蒙着细汗,像是擦拭过抛光膏的佳玉。

        “一个靠全程喂喂喂获得华语金曲奖的天才练习生。”鹿正康说着世纪初的老梗,苏湘离一头雾水,他自己嘿嘿嘿傻笑起来。

        苏湘离于是又去踹他,被他把脚掌捉住,揪着瘙痒,笑得她一个姑娘家家险些跌落在地。

        “好好好,我投降啦,你喝什么我喝什么,这样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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