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奇律叹了一口气,车厢内的空气都要被冻结了。
鹿正康的心跳还很平稳,呼吸依旧正常,但他预感苏湘离恐怕坚持不住,他便又开口,“郑老师叹什么气?”
“往后的局势不好办呐。”油头怪似乎在自言自语,“有嫌疑的会收到邮件,也可能被偷偷调查,手段这个东西是很复杂的,谁也说不清,但证据是铁定的,没有证据什么都做不成。”他突然高声问,“总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懂吗?”
鹿正康了然,郑老师是叫他嘴硬,死不承认,“那当然,人间正道是沧桑嘛。”
当晚,鹿正康与苏湘离就返回了城里,他们各回各家。
鹿正康进门的时候,父亲在给母亲洗脚,他眉飞色舞地介绍着药浴泡脚的功效,见到儿子进门,他猛地站起来,要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你太爷爷身体怎么样?”
鹿正康反问,“太爷好得很,你想知道他身体好不好,自己去看一趟又会怎么样?”
父亲沉下脸,“我这不是没时间嘛。”
“我看您今天挺悠闲的,”鹿正康知道两个妹妹在卧室里,于是说话就放肆了一些,“知道心疼妈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