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他也不是那样无所不能,但为什么一转眼,他身上又被迷雾笼罩,就像我眼前的雾气一样,看不分明,无所凭依。
为什么他要违反法律?
为什么他要实行盗窃?
浴室门被拉开一条缝,鹿正康把手伸出来,“浴巾。”
“等我一下。”
待我慌慌张张地把浴巾拿来,他已经穿好贴身的衣裤出来了,“太慢了。”他笑嘻嘻的,浑然不觉事态的危险。
“鹿正康,咱们去自首吧。”
我还想多说什么,但被他搂进怀中,“嘘,别怕,相信我的实力好吗?”
“但是我害怕……”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捧起我的脸颊,轻轻吻拭额头,他身上有沐浴露的花香味,就像从深林远足回来携带桂冠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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