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柏枫氿从小挎包里摸出一本《五代十国诗词精选》,说话都温暖起来。
【邹家齐什么?什么叫那行吧?这就行了?】他一脸无助地望向前排,不远处的损友们比划了一个“如何?”的手势,而他只是摇头。
张英轩“摇头是什么意思?”
韦昌俊“可能是他听不见?隔着走廊,说话听不到也是正常的。”
周平“……”网吧,我来了。
火车慢悠悠穿行在宽阔的林荫道上,正是桃花盛放的月份,小风吹过,就化作一场红雨,冷清的花瓣飞入车窗,落在柏枫氿的书页上,恰好是夕阳铺满的诗篇,她捻起这一星哀郁的花泪,轻轻吟道“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鹿正康侧首望着怜花的女孩,她那常常漠然的面颊上,不知何时已满是若有所思的波影。
阳光穿过柏枫氿绵密的黑发,是深邃的橘黄色,她潇洒地摇了摇头,洗发露的香气挥发开来,甩去心里的淡淡愁思,捻着花瓣,轻轻将其掷出窗外,看它仍旧是一滴红雨的模样,纷扬着消失在列车行进的风中。
鹿正康问“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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