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山坡上出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木屋,门前堆了许多柴火,还有一个壮汉在劈柴,是一间酒馆,隐约的谈笑声传来,仿佛带着香甜与热量的气息,这么冷的时候要是能进去喝一杯,该有多舒服?

        那劈柴的男人抬手搭在眼睛上张望了一会儿,对骑手打起招呼,正好鹿正康赶了一夜路,困乏不已,也就顺势把车一停,羊头里的火焰熄灭,死灵沉寂,这就算上锁了。

        进了酒馆,客人不多,三三两两,鹿正康用了早餐,要了房间睡上半天,睡到一半时候,发现有人在摸他的口袋。

        是个带兜帽的小贼,他见鹿正康醒转,立即威胁道“你最好别……啊——!”

        哪只手偷的东西,就打断哪只。巨魔人拗断小贼的胳膊,把他丢出了房间。

        下一刻,一群持刀带剑的强盗冲了进来,竟是那群客人,原来这是一家守株待兔的黑店。还有一个布莱顿女人是个半吊子法师,抬手搓了一个闪电就想把鹿正康击毙。

        半刻钟后,鹿正康从店里出来,骑上车,继续赶路。

        编号到七十一了。

        又开了快半小时,海拔逐渐升高,路边还出现一座倒塌的塔楼,里面有一群冰原狼,呜呜叫了两声,终究没敢对巨魔人炸毛。

        这座塔楼是晨风过来的难民建立的,外墙上还挂着花花绿绿的旗帜,鹿正康没有心思瞻仰遗迹,看到这塔就得下车,按照车夫的说法,附近有上山的小径,一路盘曲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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