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正康摇摇头,推开酒馆的厚重木门,嘎吱一声,他们伴着风雪而入,坐在门口的几个穿单衣的饮酒男人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一进屋就被金红色的火光晃了眼,厅堂里的大火塘燃着几条大木柴,热浪滚滚,火塘上又木横梁,吊着几个铸铁锅,正煮着浓汤,这样的鬼天气能喝一碗热腾腾的奶酪汤正是再好不过了。

        屋子里有两排柱子,挂着羊角灯,另外每张木桌上也都有羊角灯,光线充足。

        进门左侧的墙边有柜台,老板是个年轻的诺德人,高大强壮,吆喝道“吃喝什么都有,还是要住店呐!想要什么就告诉我!”

        房屋就是木质结构,都是处理粗糙的原木,柜台是个直角钩形,上面摆着两种不同的羊奶奶酪,还摆了一个羊头骨,桌面油腻腻的,老板漫不经心地倚在柜面上,脸上带着饮酒后的红晕。

        “开一间房,住一晚。”

        “承惠八银币。跟我来吧。”老板从柜台后转出来,领着二人去了南面的一间房。里面总共就四个家具,铺着干草与羊皮的床,床尾的带锁木箱,床边圆桌一个,进门处还有一个柜子。

        “今晚这个屋子就是你们的了。”

        老板笑了笑,转身返回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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