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同疯子讲道理,所以规矩、利益、威胁都无法左右疯子的行为。
到时候,有人听了阿树的话,来他这里搜查,而阿爹不在,只剩一个半大小子,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有谁能裁定?
阿成害怕了,他也死死盯着阿树的脸,看着他胡子拉碴的脸,隐约闻到了他身上发出来的汗臭与尿骚味,他在恐惧外,多了厌恶的情绪。
“呃,呃,嗬……”阿树的喉咙里翻滚着含混又低沉的音节,他的神色很古怪,似乎是痛苦,似乎是狂喜,“成……成,嗬,菩萨……”
阿成朝着窗户走了两步,因为内气耗尽而感到极度疲惫,双腿发虚。
阿树似乎被吓到了,跟着后退两步,摔倒,没有哼一声,他站起来,往外面走。
屋后是一片小树林,穿过树林,就能看到村庄的其余房屋,有一条路,围绕树林,傍晚时候还有许多闲逛的人。
阿成站在窗户边,看着阿树一点点消失在树林的荫蔽中。
……
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