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撇撇嘴,“不厉害能叫佛子?”

        白子墨无奈,“我记得你的名字是叫平安,而不是贫嘴。”

        道士眼珠一转,扭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剑客,嘴里哀哀戚戚地唱起来,“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

        剑客听他用公鸭嗓唱闺怨词,头都大了,“打住了!大潮停了,咱们出去看看战况如何啊。”

        他们三人出了山洞,再次爬上山顶,却发现原本周围的海洋不知何时成了陆地,四处望去,海水被远远地推开,在天边形成了一段白线。

        “真是沧海桑田,不过这海水终究会冲回来的吧?”

        他们三人所在的海岛,露出了基座,仿佛是支撑在竹竿上的陀螺,看着岌岌可危。

        “佛子他们在那!”伏兮兮眼尖,看到了那个红热的凹坑。

        海底没有昙花,无法传送,好在他们三个也不敢凑近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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