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人很尽情忘我地咳嗽着,直到吐出几块碎裂的肺脏。
“吾还道是何物塞了喉咙,却是些脏器,无用之物!”玄袍人揩去唇上的血,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异常漠然。
他远远望了鹿正康一眼,也高声回答道“汝可称吾,曳霜客!”
鹿正康点点头,“你叫我鹿缘罢。”
曳霜客呢喃了几句,笑道“不差劲的名字!”
“法号而已。只不过,我还有一事不解。”
“但说无妨。”
他们二人,就这样,互相隔着一段遥远的距离喊话。
“阁下,可是来自天外?”鹿正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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