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面具,仅仅露出小半张面孔,看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祝符想了想,不想打扰他人睡眠,打算退出房间,却猛然感到一种危险感。
祝符急忙侧身闪开,却看见一根骨刺般的尾巴在他原来所站的位置上穿过。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肘,却发现,那里渗出微些血迹。祝符本来以为医生已经醒来,却发现,那人还在靠在椅子上,那骨刺般的尾巴犹如游蛇般摆动,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
尾巴,没有眼睛,没有耳朵,那么是靠热量判断我的行动的,还是某种我不理解的判断方位的方法?祝符心中跳出数个念头,是无意识,是下马威,还是某种失败的人体试验?真是难以判断啊。
祝符用上鄂刮了刮舌尖,突然觉得有意思起来了。这个世界比他一开始想的,可是有意思太多了。
祝福隐约听到风声,脚步错开,右倾三步,见到骨刺般的长尾从自己身旁刺去,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已然刺中了他的心脏,但是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长尾并没有收回,而是如同蛇一般扭动了起来,再次刺向他的胸膛。
但是一瞬间,祝符心中打定了主义,这长尾就算是锋利,但是顶多一两米长,不可能五六米数十米长,那么也就是说离开一定距离,这长尾便是次不中他。
考虑到“医生”所在的位置是房间中最深的靠窗的部分,那么只要到右边角落去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祝符想到这一点,错身跑开,不理会长尾,奔向右边角落,长尾紧追不舍,但是等到祝符靠角落的时候,长尾与他还有半米的距离,次不中他。
祝符现在开始正式打量起“医生”,医生身形可能略矮,不然也不可能在一张椅子上缩成一小团,一张面具盖住大半张脸,极为宽大的白袍遮住身形,分不出男女,从尾椎出长出一根骨刺般的长尾,泛着灰白的颜色,或许是某种特殊的血脉?但是在苍星,打听他人的血脉实际上也是一件比较失礼的事情。
“医生”虽然姿势满别扭的,但是似乎睡的很是香甜,祝符也不想蓦然打断他人睡眠,打算等到“医生”醒来,不过“医生”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有待商榷。
倒是骨刺般的尾巴比他想的更长,距离角落中的他虽然还有半米,但是却也有三米多长,细细想来,一米六多的人长者三米长的尾巴,是有些畸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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