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一大早原本空无一人的山道前便远远的行来了一队人马,前有锣鼓开道,后有壮丁抬轿。中间还行着一位道人,押送着一口巨大的金棺。

        锣鼓声,嘈杂声,劳累的喘气声相互交织在一起,将山道的寂静驱散,同时也将山庄内部的一僧一道吸引而出。

        “到底还是来了,家乐取我剑来,顺便带一小袋糯米,记住,要生的!”

        家乐闻声而退。

        苏阳则跟着四目道长朝着那队人马而去,只见行在正中的那位道长,身着橘黄色道袍,身后束着一柄桃木剑,斜插的桃木剑剑柄微微露出点头来。

        那道人头顶道冠,面容枯瘦,此时见到四目道长之后面色掠过一丝喜色,老远便喊了一句:“师兄!”

        隔壁的一休大师,似乎与千鹤道长也是旧识,跟在四目道长的身后,行了上来。

        “师弟!”

        “师叔!”

        “哦?这位是?”千鹤未曾见过苏阳,语气颇有几分疑惑的询问道,私以为是四目新收入到门墙之下的弟子,便细细的端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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