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李余吧?”阿真嗤笑道“李家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值得你出马?”

        其实李家这档子还真没有什么惊天的秘闻可说,不过是当年李余的父亲同一个青楼女子有了些首尾,惹得李家的人不快,不许她进门罢了,至于后头的事全然是意外。

        独孤意诧异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还不知道吧,那个李余酒量极差,不过三两壶酒下肚人家问什么都应,哪里守得住半点秘密。这一路上不知多少人已听过他诉苦,你最好不要让自己沾上半点,不然有得受。”

        “你既知道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如今她已经和李余定下盟约,要是擅自毁约成了什么人?

        阿真道“这人究竟是不是李余还两说呢,你可别被他给骗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独孤意皱眉道。

        “李余父子离家快二十年,整个李家根本就没有人认识李余,何况他又说父母俱亡,就是那什么临终托孤的渔家也没有办法证实他真就是李家的孩子。”

        “李家的人难道自己不会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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