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你不该在这里。”
阿真忽然抿着嘴笑了“你这样说是为了还是为大哥?”
“有什么分别吗?”
“我不想做乌翅昏鸦,我也想做高堂广厦。”阿真认真的看着她,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才轻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独孤意道。
为了唱戏而养成的长指甲在此时变得有些扎眼,独孤意将钱袋递给他“如果他们知道你在这里不会善罢甘休的,换一个地方吧。”
“那你呢?要一辈子都这样做低伏小吗?”
独孤意低垂着眼眸,细声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你和我不一样。”
“我和你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被舍弃的棋子吗?”阿真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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