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花神没搭理他,也不恼,自顾自执起一方茶盏,轻呡些许,望着那些还在讨论的人,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道:

        “你们说的都有些道理,这墨阁二长老宣魅的确看不惯大长老窦砷,不过窦砷好歹也是墨阁四老之一,怎么可能没有保命的手段。听说,那次回到墨阁之后,上面非但没有怪罪下来,反而让那二长老宣魅向大长老赔罪……”

        “怎么说,这又是什么情况?”众人疑惑道。

        “还能怎么着,肯定是那宣魅陷害大长老不成,被“兴师问罪”了呗。”

        “我看也是,这件事情前前后后不会就是宣魅一手策划出来的吧,为的就是把大长老拉下墨阁长老之首的位置,她好取而代之。”

        “说不准,但是不对啊……”突然有个人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疑惑地嘟哝了一句。

        “怎么不对了?”众人望向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们想,若真是那二长老宣魅一手策划这件事情的话,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说大长老窦砷,他不去拿那个什么并蒂莲,那岂不是这后面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那何来的宣魅陷害一说呢?”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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