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之这样高大。
窗台外的新树在这个夏天冒了芽,比破土而出更加疯长,抽条生出柔软圆润的叶边。
仲夏夜的风穿破了薄白树影,扶梳枝叶被撞碎,风声寻到江遐迩的眼睛,流连忘返地一下一下,安抚着亲吻,留下有一句清晰的:疼吗。
原来风的眷顾是这样疼的。
好像伴着刀子。
好像生嫩的芽叶被割出细密的口子。
“遐迩,说句话?。”纪向之一颗心被他拽住,用?唇碰他的脸,“是不是疼?”
江遐迩竭力放松,将唇咬得失色。
纪向之不得他法,只能?揉着他后颈,温柔地说:“怎么还要我教?你,疼了就到我怀里哭。”
江遐迩鼻尖酸涩,环着纪向之的脖子,埋头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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