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容致意,然后闹出一个更大的笑话来阻挡等着自己的后招,也?算给容致意一个台阶。
这次丢脸丢出了圈,一个月里榕城各公司里热议的不是容致意的告白,反而是纪向之喝醉酒滚下舞台。
“没什么装醉经验,真摔到脚了,就在医院住了一晚,”纪向之说,“第二天他过来看我。”
江遐迩低声问:“疼吗?”
“什么?”纪向之以为他在顺着话问,没马上懂他的意思。
“脚,疼吗?”江遐迩问。
纪向之心?里暖暖的,露出笑,说:“没伤到骨头,就是当时肿了,疼得懒动?弹,索性在医院住下了,第二天下午出的院。”
江遐迩抿了口水:“嗯,没事就行。”他落下杯子,“你接着说。”
刚高?兴了不多久的纪向之又蔫了,说:“他来医院看我,说了一些挺真心?的话,然后我拒绝他了,最后……”纪向之提及这里时,多少有些遗憾唏嘘,“我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往,他答应了。后来我偶尔和他在一些聚会?派对上见过面,但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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