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许淮南这三个字贯穿了她整个青春时代,是她不可言说的妄念和渴求,身体就像是浸泡在醋缸里,心脏酸酸涩涩的疼。
外面的风变得更大了,窗幔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晏苏回过神来,她从地毯上捡起手机,回了傅寒秋的消息之后,也不管没关严的窗户,径直将手机关了机。
明天还要工作,她重新回到床上,将绒被扯到头顶,强迫自己赶紧睡觉。
她这一夜睡得不太踏实,赶不上季节交替的速度,屋里恒温模式设置的温度太低,又有冷风无孔不入,睡梦中都感觉到冷。
后半夜,可能是风将窗户吹开了,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却格外得沉重,意识忽而清醒,忽而混沌。
不过没过多久,风停了,房间变得暖和的同时,也彻底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许淮南已经去公司了。
她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吃早饭。
李嫂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您昨晚和先生是不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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