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点磁性,听起来有一股莫名的温柔。
晏苏鼻尖忽地一酸,她漆黑卷翘的眼睫颤了颤:“……喜欢。”
都喜欢了八年,怎么会不喜欢。
她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她其实一直是在和自己生闷气,和那个永远没办法控制心脏跳动频率的自己。
许淮南嗤笑一声,“喜欢怎么不戴?还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虐待你了?”
人永远别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晏苏立刻收起她那些矫情做作的小心思,并强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你何止是虐待,告你家暴都绰绰有余。”
就今早穿衣服的时候,她发现身上好几处都是他捏出来的红印,有些地方都发紫了。
许淮南突然抬起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漆黑的领结,随意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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