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中年人的声音不大,但是清晰的传到了白曜离的耳中,话语中听不出一丝感情。

        白曜离走到中年人近前,打量了一下,农夫模样的中年人,身上的衣服还算干净、整洁,可是这脸上胡子拉碴,脑袋上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很多天都没有洗过澡的样子了。

        “不见营百户,叫我鱼贯就行。”

        “白曜离。”

        “给我后背上点药,我自己够不着。”

        白曜离接过中年人的药瓶,走到中年人的后背,看到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白曜离皱了皱眉头,怎么派了个伤员来接自己。

        白曜离一边给鱼贯上药,一边问道:“于百户亲自来接我就算了,怎么还带伤前来?”

        “叫我鱼贯就行,鱼贯,不是姓于。”鱼贯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解释一下:“不见营百户这个职位,需要人像游鱼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甘愿入场,至于这身上的伤,来时碰到了几个黄耗子。”

        鱼贯,不是一个人名,而是每一任不见营百户都叫鱼贯,更像是一种精神传承。

        白曜离点了点头,北幽的军人都习惯称呼北戎的斥候叫黄耗子,这个白曜离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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