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两个人穿过昏暗的灯光看见躺在林启生怀里的尸体和一大摊血迹时,已经太晚了。
几乎是一瞬,男人一个转身,身影在快速移动中十分模糊,还未等林启生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离得近的那个人已经直直倒地,喉咙处鲜血如注。他捂着自己的伤口,想要发出声音却无能为力,最终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另一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呆了,他刚转过身准备逃跑,却被男人架在脖子上的小刀横向一揦,求救声淹没在了喉咙里。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似乎已经是一件熟悉的差事了。
男人按着那人的出血口,血液从指缝中渗出,落在了地上,等流速逐渐平缓,他将尸体拖了回来,犹如将罪恶再次拉回了深渊,关上门。
光线被铁门挡住,四周再次恢复黑暗和寂静。
一刻也没闲着,男人利索的脱下两人的棕色外套,将其中一件丢给了林启生。
他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的穿上了另一件。
反倒是林凡生将地上的外套拾起来,抬手递给他,清亮的眼睛里有着无法言语的情绪。
似乎有些熟悉,但林启生记不清了,脑袋里是一团浆糊,能够想起的场景在眼前走马观花的闪过,最终停在了那一晚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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