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真当你们那屋子有人要租啊。”秦有月在本子上潦草的画了几笔,便将它扔在了角落里,“我叫秦有月,不叫秦小姐,记住没有?”

        她有些无奈,像是在重复一句不知说过了多少次的话。

        林启生应当表示感谢的,但他没有说话,只是匆匆的挤过身旁的过道,在尽头处一拐,不见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秦有月撇撇嘴,咕哝着:“笨蛋……”

        都两年了,还整天一个小姐一个抱歉的。

        两年前,林启生刚带着他弟弟住下来时,还是个谦逊亲和的小伙子。

        乐于助人,态度谦和,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这是邻里街坊对他的统一印象。

        那时的他每天除了照顾他那体弱多病的弟弟,还会时不时来找她闲聊,帮她换灯泡,通水管。她有时会留他在家里吃饭,还会想着给他弟弟留一份饭菜。

        两人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多亲密,但也绝不是现在这样生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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