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杨令成道:“我派江因江果二人佩剑尽毁,随公输谷几位方才脱逃,更有弟子如今昏迷,醒来者也乃至失忆。”
“我听祈然说道,你们中原内由一名为任觅的弟子带行,此弟子本是中原人,可是如此?”班巧质问道。
灯兰夫人见二人剑拔弩张,虽欲为尧光说法,然己派弟子仍未归来,其中甚至仍包括自己的爱徒——香茴。
玄德真人答道:“诸位,我派仍有弟子仍在中原之中,生死未卜。此次邀几位共至尧光,本意共商救人之事,而诸派若是来问责的,大可不必。若罪真在我派弟子,我派必严惩之;但各位也知晓古域人之怪异,四派弟子在中原村与古域强者对面,本已是意料之外,如今我派与北麓门的几位弟子尚在中原之内,据回报的弟子所言,中原村已然被古域的一个怪异的异常所包围,此次请来诸位是来寻破解之法的,若二派是前来诘问的,为时尚在。”
“哼!”那班巧不屑,道:“祈然已言。那任觅引导四派众人住客栈,入竹林,说这竹林深处无人可寻。然而四派弟子却在贵派一弟子走后又遭到古域人奇袭,贵派敢说这与贵派脱不了干系!”
“我派弟子仍是在外,此时就盖棺定论,怕是为时尚早。”玄化真人开口道。
“中原人!那弟子可是中原人,你们就如此相信一个中原之人吗?”班巧怒道。
“中原人如何?中原人便劣清域人一等?”玄清真人针砭道。
“谁又不知中原鱼龙混杂,没准那弟子便是古域奸细!”班巧道。
听着二人的争吵,灯兰夫人却不能多言。她自然也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云可瑜尚在中原村,还有自己的爱徒香茴。可是她此时却不仅仅是母亲,是师傅,更是整个北麓山的代表。况且,二派责问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她心里也一直认为那名为任觅的弟子古怪,但出于对于丈夫的信任,便没有过多在意。玄化真人兼济天下,灯兰是知道的,她也潜移默化地被玄化影响着,所以此时,保持沉默,已是灯兰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待我派营救回北麓门与我尧光阁滞留在中原的弟子,便让那任觅与贵派对质,此时真相水落石出,不是更好。至于贵派的损失,皆由我尧光阁承担。”玄德真人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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