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剑铭抿了一口茶又说道:“眼下三堂会审,倒不是要定这些人的罪,如此大的事情不可能是他一个征东将军能够谋划的。”
“老卢,这还用问吗,可不就是萧千屹那老东西撺掇起来的吗?”
卢剑铭吐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可证据何在?大理寺办案也是要讲证据的。”
“没用的,这么些年都没人能扳倒他,三省六部,二十四营那么多人都与他有关系,杀不完的。”
秦烈听完心中不禁疑惑,“启玉照你这么说,那你干嘛还要硬着头皮去请旨意?”
“老秦,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认识我的吗?”
独孤权要是不提,秦烈都快忘了,当年自己随爷爷一起进宫,自己迷了路闯到一处花园,正巧看见一个瘦瘦干干的小男孩正在被几个穿着玉衣锦袍的小公子教训,瘦小的男孩被打得很惨,那件洗到有些脱丝的只绣着几只丹鹤的旧袍被那几个小公子踩得很脏,男孩想去反抗得到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殴打和让人刺耳的辱骂,男孩只能死死的护住胸前那一片刺绣,企图这场殴打能赶快结束。
秦烈当时正是懵懵懂懂的岁数,天不怕地不怕,此时见到有人挨欺负岂有不出手之理。
“都给我住手!”
那群小公子里有一个胖子听到之后转过身来指着秦烈说道:“快滚开,我爷爷可是齐王,再敢管连你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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