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可能赢的。”
“无所谓,虽然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但是我知道。”
秦烈动手了,不同于钱遇民那样有着飞檐走壁绝技的人,秦烈的每一步非常有力扎实,过处似千里洪决,如风卷残云,一记重拳砸向钱遇民面门。秦烈所有动作在旁人眼里不过一瞬间,等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秦烈这一击并没有击中钱遇民。
原来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钱遇民向上纵身,在秦烈手臂上一点,又跃起一人多高,而且就在将要下落之时,丹田提气,右脚在柱子上一点,口中“喝”了一声,随后身体又向秦烈身后荡去,期间双脚在墙面上交错借力数下,南派的轻身功夫此时让钱遇民发挥的淋漓尽致,空中逗留之际如不细看,竟好似踏风而行弄燕作乐一般,须臾间已落在秦烈身后两丈开外。
钱遇民落地之际,躬身如蛇然后激射出去,秦烈也暴起发难,二人几乎同时冲向对方,钱遇民身法极快,飞身一脚踢中秦烈腰腹,秦烈却丝毫不加防守,就连一般人被踢中后的痛苦好像也一并没有,坚硬的前臂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轨迹带起一阵恶风向下砸去,钱遇民此时已经来不及收回右腿,只能身躯一拧,向下收缩,这足以生裂虎豹的一击擦着钱遇民的脸边过去,就连钱遇民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一股粘稠温热的鲜红色液体已经从刚刚被拳风撕裂的口子里淌了出来。
钱遇民躲开之后,迅速稳住身体,垫步拧腰再一次施展轻功,钱遇民此时的后背已然暴露在秦烈的攻势之下,钱遇民知道只要一瞬只要一击自己就会一败涂地,然而就在钱遇民脚掌离地八尺左右时,身躯猛然一顿。
秦烈一把攥住了钱遇民的脚踝向下扯去,怪力使得钱遇民整个人向地上摔去,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要分出胜负的时候,钱遇民双手撑地卸力,同时用另一只脚踢开秦烈的手臂,然后就地一滚,钱遇民站起来之后捂住了自己的左边肩膀,虽然刚刚卸去了大部分冲击力,但是双手撑地的那一下还是让钱遇民的肩膀挫伤不浅。
秦烈恐怖的力量和无形中流露出的威压惊了所有人,从交手开始钱遇民的招式都没有对秦烈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而另一件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事,钱遇民此时已经和秦烈交手十数招,且仍有战力。
秦烈此时已经开始无比的认真,如果是像鄂兰成都那样与自己实打实硬碰硬的对战,秦烈还真是乐意之至,就怕遇上钱遇民这样的对手,身法滑溜的让人头疼,自己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只用一招就能分出胜负,可偏偏招招无处着力就像铁锤砸棉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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