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光顾着和独孤权舌战,也没注意,楚行的出现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楚行,你怎么每次神出鬼没的,怪吓人的,你跟家也这样儿?”
楚行跟着独孤权年头可是不短了,秦烈和杨义山倒是没怎么拿他当外人,但是楚行为人有些冷傲,不太爱俚戏。秦烈也习惯了,楚行没答话,他也没当回事。
“等等,出城?这会儿城门都要关了,这怎么出啊?再说了,出去干嘛呀,牢里那些人不审了?”
独孤权和楚行相视一下,都微笑了一下,独孤权取下纸扇在手里摇晃着,“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山人自有妙计。”
独孤权三人出来,独孤权没有上轿,而是跨上一匹快马,这匹乃是塞外名种,流入中原,独孤权当年在黑市上一眼就相中了,此马幼年孱弱,但是腹下毛发天生卷曲,蹄分三瓣,通身似墨,只有四蹄如白练一般,独孤权把这马驹子带回府内日夜精心照料,不到一年,此马已是肩高七尺,重逾千斤,肋下生鳞。
独孤权给其取了个诨号,叫做“星夜踏玉阶”,就是比起秦烈的那匹追风赶月,也毫不逊色。
三人一踢马肚,就似风驰电掣一般,楚行在前领路,独孤权与秦烈并行于后,不多时来到南市口一处隐蔽地方,三人下马之后,秦烈牵着缰绳,不解的问向独孤权,“启玉,这是干嘛?不是说出城吗?”
“别问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独孤权急匆匆说完,也没多解释,接着两根手指在嘴唇前一搭,一声尖利的口哨声过后,黑暗中三个身影显露,三人刚刚显露一点踪迹,秦烈的佩刀就已经抽出来半尺,“谁?”
独孤权一把摁住秦烈即将出鞘的刀,“老秦,没事,是接应咱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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