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转过来,突然一翻白眼整个人向后倒去,秦烈一把扶住,剩下的除了独孤堂和萧千屹都急忙围了过来,秦烈一个劲的掐着人中,也就是一小会儿的功夫,独孤权长出一口浊气苏醒过来,孙知逊道:“殿下!您这是·······?”,独孤权一边紧倒着气一边用虚弱的语气说道:“在下,实在是方才受了惊吓,这地方实在太恐怖,还容本王先行回府休息。”
独孤权说着,秦烈也在一旁附和,“啊,这个·····殿下他最近贵体欠安,受不了这种场面,这样,本官先送殿下回去调养,告辞告辞。”
话没说完,秦烈和楚行搀着腿都软了的独孤权往外就走,出离了六祸司的大门,上了一乘小轿,秦烈和楚行骑马守在两侧,直到离开六祸司二里多地,秦烈才撩开轿帘,在马背上俯下身子,“启玉,怎么个意思?”,独孤权此时从瘫软无力的软脚虾,变回正常的样子,甚至还多了几分锐利和镇静。
独孤权伸出单手示意,小声说:“这里还不是说话的地方。”,秦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多问,把轿帘放下,独孤权又挑开另一边的轿帘,对着楚行低声言语了几句,就见楚行本来还很疑惑的脸色,然后又心领神会般的笑了起来,楚行一夹马镫走到轿子前面,秦烈不明所以只能和轿夫们一块跟着楚行。
一行人穿街过巷,刚走出一个繁华的街口,几个摊位的商贩抬起头对了个眼神,一个菜摊旁的买主催促着要走,商贩凌厉的眼神陡然一变,长年风吹日晒的脸上用皱纹堆出来笑容,赔着不是,一边递过客人要的萝卜,一边用满布老茧的双手接过几枚铜子儿,小心翼翼的收进衣服里,然后对着周围的客人们喊道,“各位,各位,小人今天身体实在难受,咱们今天就到这,对不住您各位,还请各位明儿个赶早。”,一边说着,一边求饶似的弯腰作揖,看起来就和一般被生计所迫的农家汉子没什么区别。
人群里也都是街里街坊,没有在意,抱怨了几句,各自散去,就见这汉子挑起装菜的担子拐进后面的一条狭窄的胡同,没有人能看到的死角里,汉子扔下担子,手脚无比利索的换上紧衬衣裤,抹了抹脸上灰尘,紧接着扫视了一圈周围,看到四下无人,转过身助跑了几步垫步拧腰上了房,抄人少的小胡同,飞檐走壁,都没带喘气的跑回六祸司,这时候就有不少和这名男子一样打扮的人从不同方向,一路上或翻高越低,或沿小径狂奔,或走跑马官道,都往六祸司的方向赶去。
又过了快半个时辰,楚行才唤住了马匹,示意轿夫可以落轿,秦烈抬头一看,心想:怎么到这来了?楚行下马回身,“殿···公子,您确定是到这儿?”
独孤权正从轿子里出来,咧嘴坏笑:“这你得问咱们秦小爷啊,这地方他熟。”,说到这的时候语调还特地拉长了,秦烈一听有点恼羞成怒又有点烦的说:“滚一边儿去”
“呦,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咱们七爷来了。”
再看独孤权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样,“关娘子,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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