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业纵是这些年昏聩宠信权臣,但是这种事还是拎得清的,想当年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第一次握刀还是秦纵手把手教的,当下言道:“国相吃醉了,秦国公早已下朝安享太平,便是今日也不曾来,再者秦老国公年事已高,乃我朝元老,岂可劳他。还是另择一事助兴吧。”
不想此言竟正中萧千屹下怀,这奸贼当下言道:“回我主,陛下即言,臣又怎敢对秦老国公无礼,但陛下,难道忘了,我朝还有一员骁将,自幼家传,也是天生神力,想来举鼎也非难事,可请他演示一番。”
“爱卿所言,可是······”
“陛下,臣说的便是秦烈秦小将军。”
秦烈万万没想到,这老贼是在这等着自己呢,当下起身向上拜礼,“启奏我主,萧相此言实乃过誉···”,言道此处直把秦烈恨得牙根都痒,恨不得刀劈了萧千屹,“臣虽薄有些蛮力,然,又岂可比肩古之项,李,疆场克敌亦是仰仗陛下天威。”
不想独孤业此时也来了兴致,“将军不必推辞,朕也曾闻卿,如令祖一般天生神力,今日何不试试。”
秦烈是这么也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说,“这···臣···”
自刚才起,独孤权的心就没放下过,他心中暗付:这鼎自我幼时便伫立殿下,多少年无人动其分毫,只怕有不下八九百斤,汉长纵然真有膂力,万一失手,岂不是步了古时武王后尘。
此时秦烈语顿,独孤权急忙道:“父皇,这,今日为洗尘之宴,若是出了闪失,岂不扫兴败福,还是请郎中舞剑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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