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屹等的就是这一句,“陛下,这披甲营驻守东郊,就算得着信进城怎么也要两个多时辰,不知今日怎的如此神速,还有那一位报信之人是谁啊?这,又是何人派遣出去的?”
独孤业被这样一问,也犯了嘀咕,“这·······是哪一位爱卿啊?”
旁人不明,但在这殿上,太子爷独孤堂,七皇子独孤权还有小爷秦烈可是心知肚明,三人都暗暗骂这老贼,篡位不成还想倒打一耙。
独孤权和秦烈知道是杨义山报的信,可是却又不能说,一旦说了就解释不清,皇上若问是如何未卜先知的,是何人所告,难不成就说是在黑市打探的,那又为何去的黑市该怎么说,两人犯了难,正胶着着,萧千屹又道:“陛下,还请查清此事,若不然,报信这人以后必是大患。”
独孤权这会杀人的心都有了,心说这老贼简直是太不知羞耻。
众人犯难之际,忽听得殿外轰隆隆金鼓响,独孤业一惊,“何人击鼓?”
有人上来禀报:“启奏圣上,秦老国公请朝!”
这下轮到萧千屹慌了神了,心中暗道:他这么来了?
秦烈也犯嘀咕,爷爷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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