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道也顾不得说话了,带上身边亲兵就要直取老皇帝,楚行与太子侍卫拼死阻拦,怎奈敌众我寡,太子与七皇子乱军中与皇帝分散,那雷道扯住天子朝服,拽到中台之上,此时殿门也被攻破,雷道一只手扯住天子一只手执佩剑,高叫道:“我有天子在手,尔等谁敢轻举妄动!”
就见骑兵中为首一员穿白小将,头戴亮银狮子盔,披一身银叶鳌鱼铠,手中一杆丈八云枪,往上瞧好面目,双目灼灼,鼻挺额宽,刀砍双颊棱角分明,剑削雨眉英姿勃发,此时节一马当先,口中喊道:“披甲营杀到——吾乃披甲营先锋部下赵一川!谁敢不降!?”
这一嗓子叫的撼天动地,再加上那么多重骑的威压,大局已定,雷道还兀自喊道:“我有天子,我有天子,谁敢妄动!”秦烈此时也脱了困,问部下要了一张五石落雁弓,弯着弓,搭上箭,就听“嗖”地一声,那箭不偏不倚正中雷道胸膛,箭虽中可势未消,那箭透过护心镜把雷道也向后冲了个四五步,跌倒在地上咽了气,这时候就看出萧千屹的老奸巨猾,雷道一死,他便跳出来,冲向独孤业,一边跑一边高喊护驾。
不多时,乱局渐渐被控制住,众人掺着皇帝进龙德殿,群臣见驾。
老皇帝被人拍抚着,喘匀了气,底下群臣呼啦抄跪倒一片,“陛下天威浩荡,平定贼子,可喜可贺!”
“众卿平身,今日也是朕命中该有此劫啊~多亏众卿,我夜国江山才得以保全。”
众人称是,那皇帝又道:“今日多亏秦烈那一箭,秦烈听封,朕即加封你忠正将军,这爵嘛,朕就不赐了,你早晚是要袭爵的,这也没什么比你家保国公更高的爵位了。”
秦烈叩首拜倒:“臣,叩谢天恩,忠君报国乃臣本分,岂敢奢望其他。”
皇帝点点头,“焦孟二卿,今日朕感慨良多,先皇将逝时,在榻上对朕道,你二人是我夜国铁脊,朕从前不明白,以你二人的功劳早可不必出征,为何每每册封时只与表彰,却无迁升,那天先皇对朕说,你二人曾言,此生只愿在披甲营做个阵前将,其他的官小了不愿意,大了,不会当。朕再问时,先皇摆了摆手,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但今日朕加封你二人,也是先皇的意思,先皇说你们为我独孤家征战一生,够了,先皇让朕挑个好时机,把你二人安置在京城,好好享受太平,我朝开国之臣死的死,老的老,都凋零了,望你二人能理解先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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