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山开口道:“汉长,这自有西京城前百年便有散金楼,方圆八百里不管是上至王公大臣,下到勺长碗小的事情,都可在这里打听到。”
独孤权生性风流,但却不是那色里的恶鬼,此时亦晓得大事为先。正声道:“早闻人言,金楼彩羽压云凤,九道黄梁盘卧龙。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我弟兄三人确有要事相求,还望姑娘施援。”
“公子休言所求,小女子愿先猜上一猜。”,辛六娘原本眉眼低垂,微含下颌,刚刚一听独孤权讲话,抬头观瞧,见那独孤权一副俊秀模样,说是皇子却无天家之威,当成书生又多浪荡风情,要说纨绔却不张扬跋扈。
独孤权道:“请。”
“三位是为陆南钊陆大人之事前来,对否?”
“正是正是,还请细说。”,秦小爷连忙说道。
杨义山心说不对,虽然这散金楼里能打听出不少东西,但也不可能跟算卦似的,问者未言,就能说出所为何事。杨义山心思细些,一拱手赞道:“六娘真是冰雪聪明,但不知何时学了门占卜乾坤的手艺?”
辛六娘掩嘴笑道:“总旗羞煞我,此事非我能掐会算。”
杨义山:“那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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