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从后院出来跨上追风马,去往六祸司寻杨义山,到地方一问,才知道杨义山昨夜埋伏贼人时受了伤,正在家中休养。这才打马扬鞭,去往杨家小院。
“老杨!老杨!”,秦烈敲了两下门,无有回应。情急之下,只一脚便踹倒门户,进屋后几间房看了个遍,都没有杨义山的人影,秦烈正思量时,就听门口一声哀嚎,秦烈急忙闪身到院中,“姓秦的!你这杀才!没看到门是锁着的吗?我新换的门板呀!”
秦烈到院子里后,就见,杨义山换了一袭直缀黑袍,右手提着食盒,闻着好像还是长桥边马家的豆腐脑,和望海台下小店刚出炉的肉包,杨义山此时望着自己前天刚刚换好的门,一个劲儿的心疼,哇呀一声跳上来就照秦烈身上踢了一脚,秦烈理亏,只好硬挨着。
“老杨,你这伤?”,杨义山打累了,坐在屋里,秦烈也不管杨义山,捂着脸径自拿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送。
“不妨事,伤得不深。”,杨义山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包扎。
“那就好,砚秋,说正经的,案子,怎么样了?”对秦烈来说,帮陆南钊伸冤才是当务之急。
“汉长,两个事,第一,这个应该不是尤受让人做的。第二,如你所说,却和国相脱不了干系,这次我在里面托了人,他说,指挥使和国相见了面,这个案子不能查,要被按下去了,·····················”
杨义山又将昨夜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不过有意掩去了关晴初。倒不是杨义山不信任秦烈,是眼前秦烈摊上的事,够糟心的了,杨义山不想再节外生枝。
“果然,这老贼!可是凶手该怎么查啊?与萧千屹有勾连的人不少,可他们最次也是当朝四品,不应该和陆南钊结这么大的梁子啊。就算真有这么大仇,背靠萧千屹这棵大树,想神不知鬼不觉除掉陆南钊,也不是办不到啊,明火执仗的在府衙杀人,这太糙了点吧?”,秦烈前思后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用这么蠢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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