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奶奶都知道,我孙子和他爹一样,都是好样的。你与陆南钊既然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如今他含冤而死,就理应由你管,况且他也是个好官,男儿立身天地之间,要行得正坐得端,子曰,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我儿,当如是也!”
“孙儿明白,可是祖父他·····”
“哎~”,卢凝知道秦烈心中所想,秦烈还没说完,便摆了摆手。
“你没有明白你爷爷的意思,你以为你爷爷在功劳簿上,躺的久了,没了血性,是不是?”,祖母卢凝反问道。
还没等秦烈开口,祖母卢凝先开口道:“昨夜你爷爷问你什么了?”
秦烈说:“爷爷问我知错了吗,还问我难道不怕得罪国相,牵连家族。”
祖母卢凝,笑道:“哈哈哈哈,那你又怎么说的。”
秦烈道:“孙儿说,孙儿闯的是只是个贼窝。还有,祖母和祖父有丹书铁券和保国钢鞭护身,真若是有一日问罪,只砍去孙儿这颗头便是。”
卢凝听完,在绣椅上直笑的合不拢嘴,“哈哈哈哈,你这颗蛮脑袋!”,说完还戳了一下秦烈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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